第62章
书迷正在阅读:【帝XEN】错位、老师,请你教我爱。、她们之间-绝望与希望、雨中恋歌、白马不是王子、你儘管脏,反正我克脏、勇者穿越到现代再就业、再来一杯多多绿、繁星之下(现言骨科,1v1,哥哥诱入)、真爱走错房
??但库鲁比那边又不能不管,他只能够垂头丧气的回去。 ??回去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但里面的气氛没有他想的剑拔弩张,现在她们在那里说说笑笑。杜若的笑不太像是假的。 ??这都能聊起来……? ??不。肯定是装的。那…… ??这都能装的出来?女演员真这么牛逼? ??周明辉惊疑不定。 ??# ??事实上虽然天崩开局,但几人接下来相处意外不错,库鲁比说完“宠物”之后就完成了大小姐的扮演,二十亿也到账了。 ??之前每完成百分之十系统给她打钱的时候数量就已经超过一个额度了,她在某天突然拥有了银行的私人管家。 ??库鲁比每天要到剧组没法会面(那边好像还给她准备了派对),当然嘴上是用很大小姐的借口说不喜欢见陌生人,那边也理解,大概是遇见过很多有怪癖的有钱人了吧,都只是在线上和她说话。 ??这一次的钱也不知道是怎么发放的,管家会被吓一跳吗?但是她觉得应该不用自己来操心。 ??扮演完成了,接下来她就不用那么端着,可以稍微释放一下天性。旁边的助理又是对她真的不明所以,感觉她并不是那么难亲近,跟库鲁比的对话就多了一点。 ??后面库鲁比就邀请她也坐下来,助理有点惊讶,但也坐了,她本来就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杜若倒是很震惊,但也没让助理起来。 ??吃着好吃的东西、在阳光下笑笑闹闹、库鲁比的荷尔蒙香水又开始作祟了,这终归只是一种基因美容技术,又不是魔法,对有竞争意识的、已经被她惹到、被吓到甚至开启求生本能的人没用。意思就是对她遇见的大多数人都没用。 ??但是现在在这一种氛围下面,可以舒缓的释放开。 ??周明辉回来的时候杜若的确在笑。她很放松。很神奇的是,她感觉不到库鲁比的恶意。 ??比如说‘你可以去教我的仆人’‘我不会穿那么便宜的裙子’。库鲁比真的这么说,而且她真的就是这么想的,不是刻意挖苦人。 ??她的成长经历决定了她会说出这种话吧,杜若理解了,也接受了这一点。 ??包括“虐待仆人”,她一开始被吓到了,但后面想想终归没有实锤。她爷爷“讨厌仆人的视线,所以仆人...”也有可能只是让别人不要看着他啊!准确来说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吧。什么挖出仆人的眼睛。库鲁比可是一个字都没说。 ??就是周明辉跟傻逼一样被吓得脸色发白,她们被带着也害怕起来了而已。 ??虽然一向嚣张跋扈的库鲁比在这个地方避而不谈是很让人怀疑,但是也可能是她觉得有这样子的一个爷爷很丢脸吧。觉得爷爷丢脸这点没问题。(感觉她是看到病床上的老人也不会觉得悲伤,而是一脸嫌恶,想自己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又开始伤春悲秋的类型。) ??现在这个社会哪来这么多一手遮天的人。杜若在心里面对自己说,也终于能够顺应的气氛笑了。但是余光在看见周明辉过来的时候,还是顿了一下。 ??周明辉一过来,整个气氛又开始趋于紧张。一个场合如果真的有一个一直怀疑自己生命安全的人,你是不可能真正放松下来的。 ??他是真的怕,走过去腿都是抖的,在想为了未来可能有的清算而现在就要入地狱,真的值得吗?但是库鲁比看到他后顿了顿,竟然招了招手让他也过来坐。 ??“......!” ??周明辉受宠若惊。 ??库鲁比现在把他当宠物了。气氛正好的时候,宠物也可以上桌嘛。 ??她倒是有在周明辉坐下来之后问了一下杜若“你不介意吧?” ??“没有洁癖吧?” ??这涉及卫生问题,虽然周明辉是个人,但有可能在杜若她们看来他是猫猫狗狗之类的。不能上桌。 ??杜若哪里能说些什么!只能摇头示意自己不介意。同时感慨库鲁比其实就是这样子,她的眼角眉梢依旧流露着不平等感。 ??但之前就是这样,大家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就是看到他也终于坐下来了,就安心了。周明辉在想自己之前被搞得这么惨是不是只是试用期待遇,很快就能够变成像仆人一号的被温柔对待版本了?? ??他当然不敢奢想能像苏沐一样,他早上还去摸库鲁比的头,我操,真的手不会烂吗?只是想要生命的安全。 ??如果可以,如果真的可以...再给他一点点尊严就好啦。 ??而助理看着只是因为坐在库鲁比旁边就松了一口气,并且好像已经畅想美好未来的周明辉,心想舔狗真是牛逼。 ??# ??在场唯一紧张感的来源放松了,气氛都好了不少。 ??杜若知道周明辉家里面其实也是很有势力的,不至于真的这样子被欺负,应该也只是两个人单独有什么因缘吧...她不觉得周明辉是恋爱脑。演过那么多感情戏的电影咖耶,还是看得很准的。就是觉得他有什么把柄落在库鲁比手上。或者甚至往他有精神疾病上面想了。 ??他不是在那之前名声就很差了吗?暴力狂跟看到人就会抖的状态相比,其实还是后者更可爱一点——对社会无害。 ??就是库鲁比一直是这个状态...杜若顿了顿,但是没跟她说什么,最忌交浅言深,而且现在气氛正好。说这个库鲁比可能才是真的要生气。她是跟导演都能吵起来,大叫“世界上根本没有人有权利对我指手画脚!”的那种人哦。